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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談談些什麼──奧斯卡的一天 Fruitvale Station (2013)

本篇文章於2014-01-24 10:59:53在樂多日誌撰寫 先不提電影內容,Fruitvale Station的名稱就是一個很有趣的觀點,台灣翻譯為奧斯卡的一天(理由可能是劇情主要是描述主角Oscar Grant的24小時所進行的活動),而大陸則照字面原翻成弗魯特韋爾車站,甚至還有看到水果谷這種離奇的譯名。 如果依循著電影的內容看完,簡單來說的確是主角Oscar在24小時內所發生的事情,因此若回來看英文名稱,會發現身兼導演編劇的Ryan其實是意圖想以劇情尾端的這個捷運站所發生的事件為主軸,但內容比例上,可分成六七成描述事件未發生前,Oscar的為人舉止與平常生活事物,到了事件發生到收尾時,僅佔了片長的三四成而已,由於這樣的關係,觀者似乎會在劇情前半段很完善的瞭解主角的一切,等待著「車站」的到來,或者任何有緊張關鍵的高潮點出現。 在這邊也許會有人解讀為導演是故意安排類似紀錄片,少用特效的方式,緩慢地鋪成一個有家庭小孩且準備要結婚的小人物生活故事。儘管有經濟壓力,但仍堅強地過活,卻在劇情尾端時引爆事件,使觀者感到錯愕與驚恐,電影很快地就隨著主角的死亡而結束,而這種敘述手法會使得這個事件的細節過分放大,不但能讓觀者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個焦點上,且會相當難以置信和大家一樣的平凡人會如此的死亡,是否我們在現實中也可能會這樣?藉此達到導演的目的,注意到種族歧視與警察威權統治,對於社會感到動盪不安。(進而連結到政府與白人社會的恐慌不滿) 我並不否定這種詮釋是不合邏輯的,反而認定導演是帶有一種很強烈地主觀性來主導著觀者的思維。如John Berger在《另一種影像敘事》提及:「照片本身並不能說謊,同樣的,也不能訴說事實。或者更確切地說,照片自身能夠訴說並捍衛的真實,是一個被侷限的真實。」(Another way of telling,張世倫譯,三言社出版,2007年。)因此即便導演試圖透過影像還原真實事件的原樣,但這個真實明顯地已經不再是客觀如實的,而是有一種憐憫的情懷在其中,真相早已不存在。我們所看到的畫面,絕不可能是完全相同的真實拷貝,而是一個導演精心安排的另一個畫面。 如今的資本社會,早已慣用媒體影像來籠絡群眾,藉由影像的真實性(虛假的)來達到一定的影響力,想想看一段影片放置在網路社群上,畫面中可能有的意義勢必會受到某些特定人士的言語引導出來,而